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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平乐里宋朝事七公主与驸马,称谓背后

来源:大昭寺 时间:2023/5/2

《清平乐》里公主已然登场,驸马故事也将上演。在故事展开之前,为了更好地理解日后的故事,有必要多了解一些关于公主、驸马的那些事。

01

公主一词是中国古代对帝王、诸侯之女的称呼,有地位极其尊贵之意。最早时,周王女儿被称作王姬,那是因为周王室姓姬,因而如此称呼。

战国时才出公主的称谓。当时天子嫁女子于诸侯,必使诸侯同姓者主婚,而各诸侯国的诸侯都称为公,故谓之公主。公主并不等同于皇女,未出嫁即早夭的皇女在大多数朝代不会被授予公主称号。

迎娶公主称“尚公主”,公主下嫁称“将嫔”。

周天子当年嫁王姬是怎样一个场面,今人虽未曾见过,但《诗经召南何彼襛矣》里有精彩描述:“何彼襛矣,唐棣之华!曷不肃雝?王姬之车”。“其钓维何?维丝伊缗。齐侯之子,平王之孙。”

直译就是:怎么那么绚丽灿烂啊,如同唐棣花般美艳。怎么会不庄严雍容啊,王姬出嫁车驾多么壮观!怎么那么幸福美满啊,就好象丝麻紧紧缠绕在一起。怎么那么门当户对啊,王姬所嫁都是门庭高贵的侯王子孙!

关于这首先秦时代的民歌,到底想表达什么,史界很有些争议。《毛诗序》认为这是“美王姬”之作。朱熹在《诗集传》里表达了相同的观点:“王姬下嫁于诸侯,车服之盛如此,而不敢挟贵以骄其夫家,故见其车者,知其能敬且和以执妇道,于是作诗美之。”

当然也有不同的意见,比如高亨在《诗经今注》里就表达了这么一层意思:当年周平王的孙女嫁给齐襄公或齐桓公,意图让召南城诸侯之女当陪嫁媵妾。召南人对此意有不平,作此诗嘲讽周王嫁女的奢华。

02副马缘何为驸马,故事里面有真相

至于驸马的称谓不仅有来历,还有传说有故事。

驸马因驸马都尉一词得名,驸马都尉最初是一官职。这个职位是从汉武帝时开始设置的,职责是为皇帝外出时掌管驾驭副车的马匹,多由宗室及外戚、诸公主的子孙充任,是一种近侍官。驸,即副。

驸马都尉,掌副马之车。驸马都尉无论官品高低,只有皇帝深信的人才能担此责任,而且担任副马是有一定风险的。

有两则故事,很能说明为什么驸马最后成了帝婿的代名词。

其一,始自秦始皇。秦统一全国之后,不间断地巡游,途中经常遭遇暗杀。有一次,张良会同大力士在博浪沙(今河南原阳)袭击秦始皇,虽然没有成功,但击中了副车,这令秦始皇十分震惊。为了加强防范,在日后的巡游里,他同时安排几辆副车,乘坐的车辆常有变换,故意昭示自己就在“副车”之上,以迷惑袭击者。

后代皇帝延续了这一做法,出行时选一个替身坐镇副车,以掩护帝王出行。这个替身大多由女婿担任。女婿是皇室中人,身份足够尊贵,无损皇帝的威仪和尊严。另一方面,女婿又是外姓人,与皇子不同,万一发生意外,对皇室的损失相对会小。皇子是绝对不会去乘“副车”的。

由于皇帝的女婿常作为替身乘坐在副车上,后来人们就将皇帝的女婿称为“驸马”。

另一种说法,源自于汉高祖刘邦。他经常乘坐由两人驾驶的马车,车夫分为“正马”与“副马”。相传,刘邦与项羽曾在徐州丰县与沛县交界处鏖战,激战三天三夜后落荒而逃。项羽不断追杀,正马被乱箭射中当场阵亡。危急关头,副马心生一计,与刘邦互换战袍,舍身救主,将追兵引开,刘邦才捡回一条性命。

刘邦做了皇帝之后,张贴皇榜寻找副马。万幸的是,驸马还活在人世。为了报答副马的救命之恩,刘邦将女儿许配于他,官封都尉,人称“副马都尉”。后来,人们把“都尉”二字省去,简称“驸马”,这便成了历代皇婿的代称了。

这两则故事不足为信,但却可以从另一层面透露皇婿在皇室中的尴尬地位。事实是,自汉以后,特别是魏晋以来,皇帝的女婿往往被封为“驸马都尉”。

魏国的何晏,以帝婿的身份授驸马都尉。晋时,杜预娶晋宣帝(司马懿)之女安陆公主,王济娶文帝(司马昭)之女常山公主,都授驸马都尉。不过杜预的驸马是后授的,司马炎称帝后,追尊司马懿为晋皇帝,杜预才被授为驸马。

魏晋以后,帝婿加封驸马都尉称号成惯例,驸马都尉简称为驸马,已不再是一个实际的官职而成为皇帝女婿的代称,驸马逐渐变成帝婿的代名词。

03驸马是多大的官,什么样的人才能当驸马

驸马都尉究竟是个什么级别的官职?据史书记载,以大唐为例,一般是从五品,州一级官员。按今天的话说就是局级干部。对于驸马来说,只要娶了公主,无论你实际官职多大,驸马都尉这个职位是一定一直跟随的。

周时的驸马都是要有家世地位的,皆出自诸侯。正如《诗经》中所说,公主要嫁的人,要么是“齐侯之子”,要么是“平王之孙”。诸侯家世是驸马的风标。

汉代及三国时期也是如此,公主一般直接下嫁列侯,如果下嫁的臣子不是列侯,那要同时给予其列侯的爵位。

晋代以后,因爵位改制,公主丈夫不再封侯爵而是拜为驸马都尉。这意味着选婿的范围由列侯扩大到功臣或皇帝的外戚一族。

与此同时,为防范公主及婿家干政,各朝都采取了不少措施。从唐代开始,驸马成婚后大多给予闲职,不授予重要职务。明朝为防止公主及婿家干政,多将公主嫁予一般平民而非在朝为官者。

还有的公主因为种种机缘,被嫁外邦为妃为后,这种婚姻是为和亲。嫁外族的公主也称和亲公主。和亲在汉代和唐代最为常见。和亲公主大多为宗室女出身,以皇帝养女的身份和亲外族,最为有名的是文成公主,和亲为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的王后。

当然,皇帝亲女和亲的案例虽少,但也不是没有。唐肃宗女宁国公主嫁给回纥可汗,唐德宗女咸安公主嫁回纥长寿天亲可汗。到了清朝,因为满蒙联姻的缘故,公主嫁予蒙古贵族为妻的案例很多,一般就不称作和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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