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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看不见你的地方,我的心和你在一起

来源:大昭寺 时间:2022/8/24

拉萨。庭迎处一片充满神奇的土地,来过这里的人都会感慨。不管时空如何变幻,只要布达拉宫还在,大昭寺还在,就不会影响朝拜信徒们的心情。他们只是一心一意地磕头、祈祷,并不理会身下的土地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。

很多人喜欢去拉萨,声称在那里可以看到灵魂最纯净的地方。的确,来过拉萨的人回去之后都会恍惚,都会思念,感觉身体虽然走了,但灵魂却丢在了某个地方。你会开始思考,那些看起来衣衫褴褛、脏兮兮的藏族人,为什么会那么快乐。高兴的时候,他们的眼睛也会笑,他们的笑容像那里的天空一样纯净无瑕。

其实,我们的心本就应该是那样的,如高原天空一样纯净、辽远、高阔。

只是,现在我们的心,被无数欲望添堵得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,就如这都市的天空。

这就是有信仰与无信仰的区别。

在西藏,大多数人笃信佛教,而且那样忠诚、直勇。这,也许就是当你来到藏地,惊叹于为何在这里,能看到灵魂发光的原因。

其实,不是灵魂在发光,而是当我们的心被擦去尘埃,知道了它本来的样子。

在拉萨,除了布达拉宫、大昭寺之外,最著名的莫过于那三大寺院:甘丹寺、色拉寺、哲蚌寺。

后两座寺院都在拉萨城内,只有甘丹寺位于离拉萨城五十多公里之外的旺波日山上。旺波日山海拔米,甘丹寺位于旺波日山的山顶。甘丹寺在格鲁教众多寺院中地位最特殊,它是由佛教格鲁派的创始人宗喀巴于年亲自筹建的,可以说是各大格鲁寺院的祖寺。甘丹寺中曾藏有丰富珍费的历史文物,但可惜的是,曾在“文革”期间遭受严重破坏,莫说文物,连建筑都毁坏殆尽。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甘丹寺,基本都是后来修建的。

哲蚌寺、色拉寺都是甘丹寺的子寺。它们都在拉萨境内,一个在西郊,-个在北郊。色拉寺如果翻译成汉语,有一个很浪漫的名字,叫野玫瑰花生长的地方。原来,色拉寺建寺之前,这里有一大片盛开的野玫瑰花,所以以此取名。而哲蚌寺的名字就比较正统了,意为雪白的大米高高堆聚在山上。这个说法也很形象,因为,哲蚌寺的建筑多为白色,且修筑在山上,远远望去,就像大米堆满了山尖。米是佛教中供养的圣物,所以,这个比喻也是相当的殊胜。

两大寺院规模都很宏大,僧人众多。听说最兴盛的时候,哲蚌寺的僧人一度达到万人。

现在,仓央嘉措,我们共同的信仰,在布达投宫里,静地者,看着外面那个莫名的世界。他还没有适应万人之上的高贵感,或者他从来也不想适应。

日落前的布达拉官被夕阳染成了金色。尘世里俗艳的金色,在高原的。天空下,无与伦比的灿烂、壮丽、仪容大方。夕阳流淌在布达拉宫蜿蜒的高堞,背后是汹涌舒卷的云絮。亘古静穆的高墙,在流转的大朵白云映衬下,有一种与时间空间无涉的永恒质感。仿佛开天辟地,它就矗立在那里,雄踞山顶,旷古无言,任头上风云变幻,脚下金戈铁马。人世蹉跎,世代易主,每块石头都毫发无伤。

如果可以,他一定愿意做门属的一棵小草,在无边的蓝天下,绿意盎然。

一切都来得太突然,太猝不及防。仿佛一夜之间,所有的快乐凋谢了,只剩下漫天的经幡,挂在寂寥的心门外,与拉萨的云彩一起,把他的童年,遮盖得严严实实。

可是,他怎能不回味不久前还握在手中的快乐?那些有母亲,有仁增旺姆陪着的恬静岁月。而此时,母亲已然离去,仁增旺姆在他触不到的远方,望眼欲穿。临走时他说的那句“我们还会相见的”,此时想来,竟是那样无力。

只有收回这些心事,将自己忘怀在佛的莲花里,仓央嘉措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。这时的他,看着布达拉宫下穿梭而过的人群,那些行走在命运里的生灵,只觉得这生命太奇异,太不可捉摸。

当然,他是活佛,是雪域最大的王。他是可以俯视一切的,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。

尘埃落定以后,生活变得平静了许多,仓央嘉措有足够的时间来学习,来充实自己枯燥乏味的活佛日子。除了跟随五世班禅等大僧学习诸多佛教经典以外,他还学习梵文音韵知识。无疑,一个本来就具备诗性的人,一旦触摸到诗意,就能激发出无穷的动力来。

仓央嘉措爱上了一本典籍叫《诗境》。我们已经看到,从小,他就喜欢家乡的山水,喜欢那里的草树斜阳,喜欢那里高亢动人的情歌:从小,他就具备了诗人的气质。当他从(诗境》里缓缓走出,那与生俱来的诗性便变成了纯熟的诗歌技巧以及诗歌风格。他,必须是个诗人,这样,我们才会爱他这样深。

他骨子里就是个诗人,只是出现在一个让他的诗情寂寥无助的地方。

于是,在胸口的激情和现实的乏味相撞击时,他变得孤傲、清冷。有时候,连佛的告诚都阻止不了他心中充斥着的万般心绪。

只是,至少看起来他一直在潜心修行,认真地度过属于活佛的每一天。然而在内心深处,他越来越感觉,自己处在一个令人窒息的牢笼,连最轻柔的云彩都不敢坦然面对了。

山歌不要对我唱,

请你向着悬崖唱;

只要歌儿能将悬崖唱开门,

我俩就有聚会的地方。

曾经的歌声听不见了,曾经的心上人看不见了。他们在各自的远方,悲切、念想。谁能为他们唱一首山歌,向着悬崖,唱开一扇自由之门,让他们相会,让他们相守。尽管仓央嘉措知道自己所系重大,一个不小心,就可能万劫不复,尽管看着外面繁华世界里的生命,他告诉自己,有责任为他们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,有责任用一人的寂寞造就万千生灵的安乐,可这依然不能阻挡他的想念。

仁增旺姆,那个贤淑静婉的女孩,在远方,在那些熟悉的云下,风中,牢牢地记着他的那句“我们还会相见的”,赶着羊群,数着日子,-一日一日,一夜一夜。

她总是认为,他会从清展的露珠上下来,从雨后的彩虹上下来,从落日的余晖中下来,或者,就从那些豪放的歌声中来。

她的脸是忧郁的,尽管她尽可能地保持旧时的微笑,憔悴却写满了她的面孔。

而布达拉宫里的仓央嘉措,何尝不是思念欲狂!看着那些似曾相识的背影,他的心总会不自觉地凛然,多么希望,那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姑娘;多么希望,窗口的飞鸟能把他的思念带给远方心爱的女孩,或者,给她一双翅膀,飞到他的身边。

一切都是徒劳。他们隔着山,隔着水,隔着万千的生灵。从未想过那次别离会是永别,可是,那就是永别!

仓央嘉措等不到仁增旺姆的任何消息。仿佛,风已经将她带到了另一个天堂。其实是,风把他带到了她不忍去念想的远方。

他知道她的苦楚,她知道他的无奈。生命中有那些年的相守,纯真如荷花上的清露,有那些手牵手走过的草地、山坡上的淡淡回忆,也是幸事。

生命中有此情,此景,足矣!

在看得见你的地方

我的眼睛和你在一起

在看不见你的地方

我的心和你在一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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